这些由用户创作的视频内容进一步加强了niconico二次元社区的氛围,从而让niconico在全世界所有的视频网站中都显得独一无二。我们对上游的供应商依然不具备足够的议价能力,更谈不上返佣,跟下游的企业客户也没有足够的吸引力,甚至还需要补贴……总而言之,我们看似搭建起来了一个平台,但实际上跟真正意义上的平台却相去甚远。
但随着公款消费的增加,大众消费的核心也被高档消费所代替,面向的也不再是普通老百姓,虽然在一定时期内让企业得利,但可持续性并不强,谁知道哪天政策会改? 果然,随着公款消费被遏制,俏江南的经营也陷入困境,后来宣布要进行大众化转型,但居然敢在自家店里卖28元一份的饭盒,兰会所的商务午餐,也仅仅100来元。 焦虑太多了,我想来想去觉得内容公司没有护城河是最大的焦虑。
滴滴在这一营销案中通过彩虹室内合唱团的“共情”连接,成为了“春节回家”这一场景的信任代理、情绪代理和人格代理,无论用何种时髦的语汇去表达它,它都已经掌握了浪潮涌动的内在规律,并用触角深刻地感知着下一个场景的流动。当意识到这个App只能查询火车信息而无法在线购票时,我们以中国人的常识判断它是一个非常低频的工具。
我还在现实中见过更糟的,一家初创公司在还没拿得出来实际产品的时候,以2000万欧元的估值,通过种子轮融资300万欧,接着再A轮融资,他以50万收入作为估值基础,寻求5000万欧元的融资。 我想要这个产品便宜、人人可用。
知名度极高,美誉度极差,几乎是所有规模很大的C2C行业都存在的问题。 在2005年,菲亚特集团想以10亿美金入股俏江南,都被张兰一口拒绝。
所以,融资的核心其实在创始人身上:问题在于你究竟想做多大,想做到什么程度,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钱的问题。我们希望这个团队是有深入的思考,你可能不用想两年的事情,但是六个月、十二个月的发展是需要深入思考的。
邻国印度,像是一个披着朦胧面纱的异域美女。 我们当时就想着,平台一旦成型,将很快可以达到一个比较大的规模,流量大了之后,我们就可以成为规则的制定者,到那个时候,我们赚钱的门道就多了,对上游,我们每一条产品线都可以收供应商的佣金;对中游,我们可以收取企业服务商的年费、月租费、增值服务费、广告费;对下游,我们可以收取咨询费;另外,我们还可以引入第三方的金融服务商,做互联网金融……就这样想着想着,我们越想越来劲,甚至有些信以为真了,所有的工作都按照平台的思路去推进,就仿佛我们已经是一个流量巨大的平台。如果你去过现场,那么你将会有一个更加直观的感受:那些在舞台上又唱又跳的UP主们,那些围绕在各个摊位的兴致勃勃的参加者,几乎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。创业者需要通过自己的能力解决问题,而不是完全都靠资本。